面色不显,等着江以宁解释。
“我和你一样,醒来时就在宸王府,刚好遇上抄家流放的圣旨。”
“既然如此,那晚我与你道明身份时,你为何隐瞒。”时鹤年生闷气的是这个。
“那还不是因为你。”江以宁说着,拿起手帕擦着泪:
“你好歹是王爷身份,金木水火土还有东南西北都是你这身份的手下,我一个柔弱女子,就算真的跑出去说你不是时鹤年,又有谁会信。”
“我俩都是外来魂,可你比我有优势,我当然害怕,当然会伪装了。”说着,江以宁泪珠就连成线往下掉。
一见她又哭了,时鹤年顿时头疼。
江以宁这眼泪,他是真的没办法。
“既然我们都不是原主,守着同样的秘密,那更应该合作才是。”
时鹤年道,见她红着眼尾神情沮丧,又忙改口安慰:“你当时处于弱势,知道伪装来保护自己是正确的作法,所以阿宁不必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