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举,我知道呀。”江以宁搭话。
她回头,深情望着一脸震惊的时鹤年:“但没关系,我不嫌弃夫君。”
果冻人更是惊悚:“我造谣他呢,他还真不举啊。”
“当然不举了,刚流放那会,还是我陪夫君一起去拿的药。”江以宁回答,说罢抬手在时鹤年手背安抚轻拍:“夫君别伤心,只要按时喝药,你一定能好的。”
“那都是假的。”时鹤年急忙解释。
江以宁垫脚抬手一把捂住了他嘴。
满是心疼摇头:“夫君,不用解释,阿宁懂你。”
不是!
江以宁你懂什么了啊!
时鹤年焦急。
那次医馆开回来的药,他一剂都没喝,江以宁又不是不知道。
时鹤年挣扎着要解释,却发现江以宁不装后,力气之大,捂着他嘴的手跟焊在他身上一般,饶是他都挣脱不开。
也是这一刻,时鹤年预感到不妙。
不装的江以宁,似乎比爱哭的江以宁更难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