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巾。
时鹤年神色怪异,盯着江以宁又掏出一双皮面硬邦邦的长靴穿上时,再也憋不住了:“江以宁!那晚是你?”
“你……不会是那个无脸男吧。”江以宁也反应过来,看着时鹤年被炭染黑的手。
“好啊,你谋杀亲夫。”时鹤年捂着手臂,哪怕伤已经好了,再看江以宁军靴和钢丝手套,还是感到肉疼。
“你自己将脸用炭涂得五官都看不见,我还没找你要被惊吓的精神损失呢,你倒先甩锅给我了。”江以宁不服。
长羽村那晚,要不是时鹤年鬼鬼祟祟她也不会追上去。
再加上俩人都有伪装,那一刻在双方眼里,互为敌人,下手狠点又如何。
一个没想到对面是自己夫君。
一个没想到对面是自己娘子。
打起来都下的死手,要不是时鹤年不恋战先逃了,就长羽村那一战,俩人绝对要伤残一个。
望着穿鞋以后明显高了半尺的江以宁,就是她身形都比平日壮硕不少,时鹤年也顾不上和她翻长羽村的旧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