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不仅连床位没抢到,就连房间都没了。

    “呜呜呜…老公,猫猫,你在哪里?”

    “你快出来好不好,其实人家还是爱你的。”

    “你快出来,我答应你的求婚了,老公。”

    劳竹竹立刻委屈害怕的哭了,之前都是刘纯杰去给她争取一切,她只需要叫上一声老公,然后心安理得的坐享其成就好。

    哪里受过这些委屈。

    狼狈的他开始四处寻找刘纯杰的身影。

    她现在只渴望刘纯杰已经给她占好了床位,准备好吃的喝的,等她去享受。

    然而,幸运的是,她找了半天,再也找不到那个为她付出一切的男人了。

    每一个房间,都是一个陌生人的眼神。

    甚至还有不少高大凶悍的老外,向她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股绝望与恐惧很快将她笼罩。

    她现在才发现刘纯杰的重要性。

    更是后悔不该那么早跟刘纯杰分手!

    很快,持枪的船员也开始挨个检查登记。

    这也意味着,床位已定。

    就像在网上抢票一样。

    该有的有,没有的,就只能乖乖站着或躺着了。

    ……

    天渐渐黑了。

    游轮孤独的漂泊在茫茫的大海上。

    游轮内的温度也开始下降了。

    但依旧还有很多人蜷缩着,没有床位。

    其中的劳竹竹更是连房间的角落都没抢到。

    只能被蜷缩着躺在走廊的一个角落。

    冰冷的风冻的她瑟瑟发抖,嘴唇打颤。

    此刻她可谓又冷又饿。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躺的这个位置,刚好就是刘纯杰一直躺的。

    但只是片刻,劳竹竹便受不了了。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赶忙哆嗦的向着三楼而去。

    三楼医务室内。

    宋病站在窗边,望着一望无际的漆黑大海。

    忽然心头微动。

    他忽然好奇,既然这场病毒是全球性的,那么海底的情况怎么样了?

    会不会也如陆地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