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哪怕自己没掌握拳法宗师的判断力也能认为这是好书，随着掌握更是笃定，但翻阅到楚询的评语之后。
“中流！”
“啊？”
这位大儒脑瓜子嗡嗡的，如此经典的一本拳法竟被认为只是中流水准，这口气也未免太狂了，可想到自己信奉的经典只被认为尚可，也咬着牙尖闷哼中继续阅览。
第三本。
“尚可！”
第四本。
“尚可！”
第五本。
“尚可！”
孙连成几次都到了要发火的边缘，却在某本书籍的末尾看到楚询的评阅，再结合经文的本身，豁然觉得楚询所说并非毫无意义，这所谓的尚可……在经过评释后似也就这样。
接下来。
他开始主动搜取楚询所批阅的经文，真是越看越沉默，越看越不吭声，若早先还有些置气，可随着那经文最后的注视，许多都是给经文寥寥几笔意见，却将整篇经文都提升了升华，上升到不属于它的层次。
哪怕再不想承认，可楚询在阅览经文的造诣当真是极深，并且随着触类旁通，看到了越来越多的经文类型，愈发觉得这位不曾在儒州读书的年轻人，根基是当真深厚。
唯一让他不曾释然的是。
看了诸多。
评价最高。
中流！
而按照他的推测，楚询所批阅的经文，应当有四个层次：尚可，中流，高级，极善四个水准，而今翻阅诸多所观望的书籍，最高评价只有中流。
这让他怅然。
难不成。
诺大的藏经阁。
就没有入他法眼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