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语气有些平淡道：“江湖第一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听到这话，云微瑶脸上的表情一僵。
她心情也忍不住有些低落下来。
“公子您说笑了。”
“这美人榜上了，都是些虚名罢了。”
“说句心里话，这榜不如不上。”
云微瑶端起一旁鎏金酒壶，帮白衣公子倒了一杯酒。
“我记得四年前，江湖上第一美人不是叫上官小倩吗？”
“她去哪了？”
白衣公子声音清澈的问道。
“望月楼的上官小倩？”
“她两年前就死掉了。”
云微瑶轻声说道。
“死了？”
“怎么死了？”
白衣公子吃了一惊。
云微瑶又给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动作轻柔的将酒杯凑到白衣公子唇边。
“公子，您喝酒。”
白衣公子瞥了眼唇边的酒杯，她伸手接过，一饮而尽。
这酒入口醇厚，并不辛辣。
细品之下，反而有些回味。
白衣公子感受了一下酒液，眼眸微亮。
云微瑶自己也轻抿一口，神色有些落寞的说道：“她被一个二品官员收入房中，当做小妾。”
“半年后，被一个叫作‘穿花郎’的采花贼潜入室中，侮辱后，便死了。”
白衣公子闻言微微一愣。
“竟有这种事……”
云微瑶瞥了一眼白衣公子的喉咙。
她笑着摇了摇头。
云微瑶已经确定这位白衣公子是女扮男装。
她的心也放了下来，神态自然的说道：“对我们来说。”
“这种事太平常不过。”
“我们这些花魁，虽然受男人追捧。”
“但也不过是借助青春……”
“有朝一日，年老珠黄，选择只有那几种。”
“要么被人赎身嫁入侧室，要么自己攒够还家钱。”
“若是攒够还家钱，找个良人嫁了还好。”
“若是眼眸不明，委身恶人，此生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