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倒入口中,笑容和蔼、温和。
柳生一郎跪在树林的厚密树叶上,怔怔的看着自己的师傅。
阳光透过树梢缝隙,照在老白的身上,一道金属光泽反射。
柳生一郎下意识看去,只见对方腰间垂着一枚令牌。
令牌上画着白虎纹路。
过往的记忆渐渐散去。
柳生一郎眼神恢复清明。
他看着桌上的白虎令牌,犹豫了一下,右手伸入怀中,摸出一样东西。
那也是一枚白虎令牌,大小、制式都和天机子递过来的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柳生一郎手中的这块白虎令牌已经泛黄,表面沾着淡淡的油光。
想来,这枚令牌时常被人握在手中把玩。
表面才会形成一层油光薄膜。
看着两枚白虎令牌,柳生一郎心中忍不住轻叹一声。
师傅……
柳生一郎摩挲令牌片刻,抬起头,声音嘶哑道:“你是哪一脉的人?”
天机子微微一笑,答道:“我不属于任何一脉。”
柳生一郎听到这话,先是一怔,然后反应过来,点了点头。
“你找吾有何事?”
“看在白虎令的份上,吾可以帮你做一件事。”
“事成之后,吾与你们再无瓜葛。”
柳生一郎表情平静,目光始终都在白虎令牌上。
天机子笑了笑:“刚好,在下有一事相求。”
“说吧。”柳生一郎平静道。
“白虎旗主远去东瀛,八年前忽然音信全无,他是……”
“老师已经去世了……”
柳生一郎目露复杂之色,仿佛回忆起了什么不好的过去,声音中透着一股痛苦。
天机子轻轻点头。
结果与他的卦象相同。
白虎旗主八年前就死在了东瀛。
察觉到柳生一郎声音中的痛苦,天机子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