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毫无修为,真实境界近乎于无,但我却又已经有了域神境的独特底蕴,无法再轻易转换体内法则。”
“再者我对使用何种法则,并无介怀。”
“又何必自毁根基,转换力量?”
阿尔忒弥斯突然散去虚托着法则碎屑的力量,苏槐几乎条件反射般伸出手,接住了那一粒淡紫色碎屑。
在碎屑与皮肤接触的瞬间,他感觉自己体内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催促着大脑感觉将其炼化,收归己用。
“不必介怀太多。”
“法则碎屑于我而言不比外面的尘土流沙高贵到哪里去。”
“我的确对你有事相求,但即便待会没有达成共识,也不会收回这粒碎屑,就将它当成我送给你的见面礼,如何?”
“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见苏槐收起碎屑,阿尔忒弥斯露出一丝浅笑。
“我的来历已经讲与你听。”
“接下来可否听听我的诉求?”
“请说。”
阿尔忒弥斯转过身子,坐在盛放神躯的小床上。
“那是我第三次从长眠醒来”
她檀口轻开,将一段沙鹉族女皇闯入神月宫,结识月灵少女的故事娓娓道来。
少女相遇,互相救赎的故事浪漫而美好。
苏槐收好法则碎屑,将双手揣在袖子里,一言不发地听阿尔忒弥斯讲述,化身成最忠实的听众。
但,与此同时。
神域西北,魔族肆虐的荒野之中。
连日暴雨瓢泼。
泥泞的土地被带着毒素的黑鱼腐蚀,到处都堆积着坑坑洼洼的黑色水坑。
一片干枯的巨大荆棘在黑夜中不断蠕动,撕扯着几天前好斗的魔族留下的血肉与骨骼,散发出阵阵难闻的腐烂臭味。
荆棘丛的后面,藏着一间暗沉破旧的旅店。
粗糙破旧的木板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布满铁锈的楼梯也早已破败不堪。
旅店门口挂着几颗发黄的头骨。
在头骨下则竖放着着一块充满人族风格的牌匾。
如果愿意将脑袋歪斜九十度,大概就能认出其上铭刻着的几个花里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