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苏槐明明也不跟他们搭话的。
怎么发生了点矛盾,出去了一趟,突然就变了?
这特么不会真就不打不相识吧?
那苏槐也有话说啊。
我现在心情好!至于为什么心情好,我不告诉你。
而且之前你们几个在聊什么?聊的都是域神级别的修炼心得,我也想搭嘴,但我听不懂啊!
你们现在都是博士生,我一个高中生好意思在你们聊科拉兹猜想的时候开口问你们三角函数跟等比数列么?
我拉不下这个脸知道吧。
现在你们聊完了,看起来都很闲,那我一个晚辈私底下请教你们一下就显得很正常了吧?
直到苏槐暂时告辞离开高台时,已经可以说跟几位前辈都建立起了初步的感情基础。
中间灵安异甚至还跟苏槐喝了一杯。
“前些时候的事,苏圣子不会怪我吧?”
“哪能啊!我当然不怪前辈!”
“不怪就好,苏圣子谅解,我毕竟是灵族中人,若是没看见倒也就罢了,可既然看见了,自然不可能坐视族中盟友遭受折损。”
“我懂,我都懂,前辈不用多说。”
苏槐笑嘻嘻的。
但坐在一旁的灵婉兮却浑身发凉。
这种场面话听听就好,谁要真信了那就是大傻比。
她可没忘记苏槐当时望向自己的目光。
平静,淡然,其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
自然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感,大概跟看见路边的小花小草差不多。
要知道她跟苏槐可是在尊天仙朝有过交情的。
即便那时互相之间都有所隐藏,眼神中满是戒备,真要说起来却也算是达到了普通朋友的级别。
而正是因为发生了傀山之事后那冷漠的一瞥,才让灵婉兮断定苏槐日后与灵族再无交好的可能。
至于现在
她只能说苏槐脸上没戴面具,但心里却已经戴上了。
就跟他之前撒的那个关于司马烛的谎一样,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让人捉摸不清,难以分辨。
这种人,真的挺可怕的。
因为你永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