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半步域神,却只是其中一位被毁去了身躯。
这样倾尽一切的战斗,怎么可能还能留下真灵呢。
这只是苏槐口中的又一个谎言罢了。
还好,修为仍旧被卡在帝境的曹怡无法堪破苏槐的谎言,她咬着嘴唇,眼底逐渐泛起一层朦胧的雾气。
“对不起我没能守护好这一切。”
“你做的已经很好了。”
苏槐叹了口气,伸出手臂,轻轻拥住曹怡。
“是我回来太晚,让你,让诺克萨斯的子民遭逢苦难,是我这个城主未能负担起应有的职责。”
曹怡终于再也无法忍住内心的酸楚。
她趴在苏槐肩头,嚎啕大哭起来。
苏槐在诺克萨斯停留的时间总是不长,随着诺克萨斯不断壮大,有些人虽然不敢明说,但私底下总对被只有帝境的曹怡管辖着颇有微词。
而负责执法队的黑翼向来只遵循律法,再加上他向来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也觉得曹怡同样不会在意,因此对于这种私下的言论不屑一顾。
无人处理,私下的言语便逐渐演变成中伤,甚至影响到了某些后来加入诺克萨斯,且脑子不怎么好的议员。
管理一个庞大的势力不能只靠强权。
别人只是私底下蛐蛐几句,你作为势力的首领还能直接处死别人吗?
领袖,要有气量,要学会宽容,学会忍受委屈。
直到那个总喜欢靠在大厅角落打瞌睡的老人加入诺克萨斯。
老人待曹怡是极好的,甚至将她当成自己的孙女,无论何时都总是笑吟吟地在她身后,他似乎成了曹怡的狂热粉丝,只要听到任何人说她的不好,就会在半夜上门,将那人修为封死,倒吊在院子里反思一夜。
不改?那就继续吊。
有人向曹怡告状,曹怡便揉着自己的眉心罚客卿的俸禄,一罚就是一百年,不知不觉之间,老客卿的俸禄已经欠了诺克萨斯三千多年俸禄。
但老客卿仍旧我行我素,因为他在曹怡开的酒楼里连吃带拿向来是不用花钱的,而诺克萨斯有超过一半的产业,都属于曹怡名下的思怡商会。
这是不需要说出来的默契。
一位半步域神的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