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多了几个獾子幼崽的虚影,紧紧依偎在他身旁,害怕的望着这里。
确切的说,那个站在二楼的,应该是个獾子精。
“赵师傅,你们那个乔厂长,是不是四方脸,浓眉大眼,个子还挺高的,大概也就是四十多岁。”
我来到赵师傅身旁问道,他惊讶地点点头,看着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都死了二十年了……”
既然这样,那我刚才看到的就应该是全部真相了。
“赵师傅,你再回忆一下,当年你们有没有在周围的河沟里,抓过一窝獾子,大的跑了,小的全被你们打死了。”
听我这样一问,他更加惊讶了,努力回忆了半天才说:“你这一说我才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我也参与了,不过我没打小的,我好像是打了那个大的一棍子,后来它就一瘸一拐的跑了。”
“你打的应该是它的前腿吧?”
“记不清了,好像是吧,谁能记得这种小事。”
赵师傅在说话的时候,我看到不远处的那个獾子精,脸色愤怒,咬牙切齿,似乎随时都可能会冲过来。
我摇摇头:“这件事,对你和木器厂的工人们来说是小事,但对于被你们伤害的獾子一家,就是灭顶之灾,灭门之恨了。”
赵师傅听我这么一说,多多少少有点慌,问我:“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