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权眼神有点不对劲了:“这个……怎么说呢,她的确是有病,先前已经病了好几年,但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死的,说出来有点蹊跷……”
马叔慢悠悠地说:“自古阴阳有道,死的蹊跷,就有蹊跷的说法,你自己不说,打马虎眼糊弄自己,不出事才怪。实话告诉你吧,出殡那天我就看出来不对,但我问死因,你只说是病死,我只好按病死处理,好在我给她做了简单的超度,否则现在更严重。”
我在旁边接了一句:“没错,马道长那天做的超度,都没跟你收费,他老人家心最善了,你现在有啥诉求,尽管跟他说,马道长肯定能帮你。”
虽说离开了将近一年,但我和马叔这默契依然还在,几句话就让郭权坐立不安,说话的态度也变了。
郭权犹豫了下,才对我们说:“这件事说起来有点麻烦,不过我相信你们,事实上,她出事的那天,是从一个桌子上跳下来,然后就没了……”
他说,他媳妇叫黄秋燕,是一个大学的老师,两口子本来日子过的挺好,但是从三年前,他媳妇就总神经兮兮的,经常半夜三更爬起来,说屋里进人了。
但是他起来检查,门窗都关的好好,根本没有人进来。
如此过了几个月,他媳妇越来越严重,大白天就疑神疑鬼,而且身体也来了各种病症,去医院也查不出什么,就说是癔症,给她开了一些精神类的药物。
后来,有个会看事的老太太说,她身上有一堂人马,现在到时候了,老仙开始抓弟马了,所以她才会难受。
但他们家也算高干家庭,不可能接受这种事,他媳妇说什么也不信,就认为自己是生病了。
吃了一年多的药,也没见好,反正更严重了,连正常的工作都无法完成,最后只能请了病假,在家休息。
她也不断的做各种怪梦,狐狸啊大蟒蛇啊,死人啊,每天都花样翻新,都够写一本书的了。
在这种情况下,她精神几乎崩溃,开始时常胡言乱语,动不动就说有人要把她抓走。
先前的那个老太太说,如果她要是同意出马供堂口,那一切还有转机,否则的话,她活不过今年。
但即便这样,黄秋燕也不同意,家里人更是反对,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