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叔瞅了我一眼,嘿嘿一笑:“有什么可怕的,我当年在山上苦修,一门心思想当高人,连师父都说我悟性好,肯下功夫,对我寄予了很高的期望,整天教这教那,还不许我这,不许我那,短短几年的功夫,我在山上的职务就快追上师父了。”
我忍不住问:“那你当时在山上是啥职务,你师父是啥职务?”
他冲我翻个白眼:“说了你也不懂……反正那时候我就是很努力,后来发生了一件事,让我一下子就想开了。我他妈投胎做一次人,我容易吗?我为啥要苦巴巴的过日子?为啥好人永远都要倒霉,坏人却受不到惩罚?”
“当时我师父劝我,说这都是天命,修道之人要看得开,不能执着。我对他说,去他娘的天命吧,所有人都说我天赋好,我就偏偏要下山,回家娶媳妇去,老子不跟他们玩了!”
马叔的话里,带着满满的愤慨,说到激动处甚至还拍起了桌子。
我不知道当年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但很显然,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而且我也明白了,为啥他去年说帮我上龙虎山问问封堂的事,但压根就没去。
因为他当初下山,本来就是带着一股气出走的,这还怎么回去啊?
我安慰了马叔几句,本来想问问他当年下山的事,他却不肯说了,任凭我怎么问,也只字不提。
最后他拍拍我的肩膀,对我说:“你记住了,你是出马弟子,时刻要听仙家的话,不能大保健,不能看黄片……当然了,偶尔看看也是没什么的,谁还不是个热血青年啊?但是,你不能跟我比,无论我干什么,道心都不会乱,你以为我去大保健,我是被肉身支配吗?错了,我就是要让肉身和灵魂分离,肉身去做人的事,灵魂去做道的事,谁也不影响谁,只有这样修成的道果,才是最高级的,因为我虽身落凡尘,心却片尘不染,我在哪,道就在哪,年轻人,格局要打开哟!”
说罢,马叔哈哈大笑,转身端着茶杯扬长而去。
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原地凌乱。
他……他说的……似乎……好有道理的样子……
连大保健都能说出这么伟光正的理由,神圣到发光,显得我的内心是那么的阴暗和狭隘。
看看人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