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就一个趔趄,赶紧扶住床头,顺势又坐下了。
“昨天晚上那是咋回事,我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呢,感觉这身子好像不听使唤了,头重脚轻的。”
看来他这症状还没好,只是暂时缓解了,我想起了庄雨薇说的,十二个小时之内要是不解法,马云峰还是得嗝屁。
于是我只好沉痛地把真相告诉了他,他听了也很是懵逼,但我们两个商量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昨天晚上那个偷袭我们的,到底是什么。
总而言之,肯定是阴山派的某种邪法吧。
这时候大概七点半了,马云峰说感觉稍微好些了,我就决定先带他去我那,等闾山派大师兄来了再说。
对于这个还没见面的大师兄,我是很有信心的,因为马叔说过,闾山派的法门走的是刚猛路子,法术强硬霸道,几乎都是攻击的手段,而且一向是以除魔卫道为己任。
出了医院,我们俩先是简单吃了点东西,然后回了家,马云峰浑身没劲,走几步就冒虚汗,所以我让他进屋躺着去了。
差不多到了九点多,还是没人联系我。
但是马叔说了,他已经把家里的地址和我的电话都给那个人了呀。
又过了一会,我反复进屋看了好几次,马云峰已经是时而清醒,时而昏迷了,嘴里还开始说胡话。
每次我进去看他,他都努力想拉我的手,虽然人是昏迷的,嘴里还不停的喊着。
“爸,爸……”
我知道他是在昏迷中看到了他爸,不是喊我呢。
我叹口气,对他说:“不是我不帮你,真的是我也没办法,你喊爸也没用啊……”
我又跑去堂前,问仙家咋办,但没有回应,上香也是冒黑烟,香着的参差不齐,不是啥吉兆。
过了一会,马云峰又在屋里喊了起来。
“妈……妈……救我……”
我赶紧跑进屋里,一看马云峰瞪着两个大眼睛看我,但那眼睛里已经没神了。
就好像,一个人要死之前,瞳孔就会慢慢散了。
我真是着急了,看他这样心里一酸,拉着他的手说:“你再坚持坚持,大师兄一会就来了,马叔说他会来,就一定会来的,你一定要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