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所以,穿仗的时候,他也不清楚咋回事,反正就是不疼不流血。
我听了之后也是大感神奇,心说这个东西倒是和东北出马仙的捆死窍有点相似,只不过海南的乩童是用铁钎穿脸,出马仙是吞红枣捋红条啥的。
其实我觉得,这个里面可能还是会有一些科学原理,会有一些小机关小秘密,但到底咋回事谁也说不清。
长话短说,我们俩聊着聊着这些有趣的故事,这哥们就断片了,不吭声了,然后很快进入了梦乡。
我也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是睡着睡着我就后悔了,因为我发现,我压根就特么不该答应他!
倒不是别的,主要是这家伙睡觉不老实,打呼噜咬牙放屁还吧唧嘴,时不时还憋气,最长的时候感觉有两分钟没听他打呼噜,我特么以为他死了,还得起来摸摸他有没有气。
翻来覆去到了四点多,我心说拉特么倒吧,我可不跟你在这屋遭罪了,反正你也睡着了,估计也没啥事了,我还是走吧。
蹑手蹑脚起床开门,我逃回了自己房间,这才安心睡了一觉。
但是这一觉睡的也不踏实,浑浑噩噩的,而且还做了个吓人的梦。
这梦里面很奇怪,总是有一个浑身血红的东西,又看不清是什么,和一团黑气夹杂在一起,就在我眼前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