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宗德摇摇头,十分认真的说:

    “你这针灸医术在我见过之人中,绝对是第一等的,可不是上不得台面的粗鄙把式,我看全国能有你这本事的,也就两手之数。”

    他见识广博,对针灸也有研究,眼力自然非同凡响,说出这话更是无比的笃定。

    不过张大川对此倒不甚在意,他随口和钱宗德闲谈了两句,发现对方谈吐得体,毫无架子,不像是个任人唯亲的人,便犹豫着问道:

    “钱院长,不知道你和贵院门口,管那些水果摊的刘鹏是什么关系?”

    钱宗德眉头先是一皱,随即明白过来。

    他想起了张大川的本职工作是卖桃子的,于是笑道:

    “我说你和我说话怎么跟防贼一样,原来是因为刘鹏啊。”

    在张大川的注视中,钱宗德摇头说道:

    “不过那个刘鹏,是我们医院刘志贵副院长的侄子,和我可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小伙子你误会我了。”

    张大川顿时松了口气,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钱宗德一眼:

    “对不住,钱院长,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钱宗德丝毫不以为意,笑着拍拍张大川肩膀:

    “这些都是不足为道的小事,我之所以拦着不让你走,其实是想向你请教一下针灸术。”

    张大川有些震惊:

    “什么?要我指点你?”

    钱宗德摇摇头,目光直视张大川,诚恳的说道:

    “实不相瞒,我对针灸也是有研究的,但奈何才疏学浅,虚度了这几十年,依然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刚才,我看到你的施针手法,受益匪浅,总觉得有种东西抓住了又看不破,你要是能指点我一下,我感激不尽。”

    张大川一听,陷入了沉思。

    考虑到朱月桂接下来还要在医院待一段时间,自己卖个人情给钱宗德,对方便能帮忙多照顾朱月桂几分,张大川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客气道:

    “指点谈不上,但我们可以互相交流一下,我对针灸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需要钱院长你帮忙纠正。”

    钱宗德一听,大为惊喜: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