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康复,肌肉和经脉都很僵硬。不通过外部手段按摩以活络筋骨,患者就算可以活动了,也非常难受。”

    “吕教授你研究渐冻症十几年,难道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研究明白吗?”

    此言一出,吕望葵的脸色骤然涨红。

    什么叫“他研究十几年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研究明白”?

    这是要把他十几年精研渐冻症的功绩都给抹杀掉吗?

    吕望葵气得几乎双眼喷火,怒视着张大川,可一时间却又找不到符合逻辑的理由来反驳。

    好在其他人并没有关注这一点,大家的注意力都被张大川那句“银针还没拔完”给吸引了。

    众人尽皆露出惊讶之色,好奇道:

    “哪儿还有银针?不是都拔完了吗?”

    “是啊,没看见哪儿还有银针啊。”

    不论是现场曹冠林、孟展辉,还是会议室里的那些教授们,大多数人都满脸疑惑。

    这时,嘈杂的议论声中,忽然有人说道:

    “那个,你们刚才数了没?我数了一下,好像确实还差了一根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