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堂主,你刚才为什么不动手?!”
“那个姓张的不过是宗师中期的修为,你只差一步就能成为大宗师了,难道你还怕了他不成?”
“今天明明是我吃了亏,你却如此软弱,等回去后,我看你怎么跟我父亲交代!”
坐进副驾驶的陶洪林双手抱胸,让司机先开车出发,而后才回头冷冷地扫了华宇盛一眼,先扔给他一瓶疗伤止痛的丹药,而后毫不留情地骂道:
“蠢货!”
“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坏了你父亲的大事?”
“今天要不是我及时带你离开了,如果真跟那姓张的小子打起来,你信不信,回去后,你有九条命也不够你父亲打的?”
华宇盛又懵了。
不是,你忌惮那姓张的、不敢跟他动手,我都能理解,但怎么就跟我父亲谋划的大事扯上关系了?
“你……什么意思?”华宇盛下意识问道。
陶洪林收回目光,淡淡道:
“什么意思待会儿见了你陆师兄,你就明白了。”
华宇盛噎了噎。
他心里一股鬼火冒。
妈的,你陶洪林什么意思?
车上都是自己人,有什么事你现在不能说,非得要陆行舟来亲口讲述吗?
“好,那我就等着,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当着陆师兄的面,你怎么跟我交代!”华宇盛咬牙切齿,不相信自己只是玩个世俗界的女人,就能坏了父亲的大事。
他不再说话,转而倒出几粒丹药扔进嘴里,用力咀嚼着,仿佛是在咀嚼陶洪林一样。
对此,陶洪林闭目小憩,只当是根本没听见。
小半个时辰后,车子驶入沪城北部郊区的陆家大院。
华宇盛跟着陶洪林下车,两人一言不发地走进某处阁楼,在阁楼的二楼见到了正盘膝修炼的陆行舟。
这位陆家大少身着白色唐装,留着短发,整个人看起来安静而优雅。相貌英武的他,明明打扮得很简单,可却从里到外都透露着一股贵气。
哪怕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能让人觉得风度翩翩,气场不凡。
“陆师兄!”
刚进门,华宇盛就冲着陆行舟叫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