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参悟。”
“不然，我这穹灭剑阵的威力，应该会更大一些！”
说到最后，张大川脸上满是惋惜。
这种意料之外悟得天地本源法则的机会，可遇不可求。
当时没来得及抓住机会，只勉强参悟到一丝法则之力。
现在回想起来，实在是有些可惜。
张大川甚至有些贪婪地想道：
“如果当时我正好服用了破天丹的话，能不能抓住这一缕契机，直接悟得风之本源法则的精髓奥义，从而利用这一种本源法则凝聚虚丹，晋级先天呢？”
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遗憾，才使得这个念头在张大川心里扎根很深。
这也是他执意要提前把破天丹赠给郑南山的原因。
张大川不希望郑南山也跟自己一样，在晋级大宗师之后，错失类似的机会。
殊不知，众人瞧见他那副心有遗憾的样子，都不知道该咋说了。
郑南山哭笑不得地道：
“兄弟，你这……过于凡尔赛了。”
“只是炼丹就侥幸悟得一丝天地本源法则，已经是得天道垂青，别人羡慕都来不及的，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做人还是知足常乐为好。”
王铁彪他们几个也表示道：
“是啊，老大，你这么妖孽，真正领悟那风之本源法则是迟早的事情，何必介怀？”
“就是，更不用说老大你已经提前参悟到了一丝，这比其他同阶大宗师快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