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乾冷笑道:
“他们的确是资质欠佳,怎么打都赢不了我,但总归人家是正经挑战了。”
“相比起来,我更厌恶你这种弄虚作假的行径。”
“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颗钉,说什么就是什么,岂能朝令夕改,为一己私利就给他人大开方便之门?”
“我把话放在这里,他一日不与我真正斗过一场,并且堂堂正正地打败我,就一日得不到我的认可!”
赤霄子闻言,轻轻捋着胡须,呵呵轻笑了起来。
他望着邬乾,意味深长地说:
“你可别先放狠话,真要是打起来,同阶之下,你可未必是这位张小友的对手。”
邬乾听后,下意识瞥了眼张大川,满是不屑道:
“我不是他的对手?”
“怎么可能!”
“不过区区一介大宗师而已,哪怕是同阶对抗,我也能轻而易举地镇压他!”
赤霄子听闻此话,脸上笑意更浓了。
他干脆提议道:
“既然你这么有自信,那不如就跟上次一样,我们照例打个赌如何?”
“你若是能赢过他,从此以后,你就自由了,不必再留在此地帮我镇守仙宫。”
“可若是你输了,那你余生不仅要继续替我镇守此地,还要将你手中的宝贝都送给张小友,当做是不打不相识的见面礼,如何?”
张大川听着这离谱的条件,感觉只要那壮汉不傻,估计就不会答应。
毕竟输赢的得失根本不平衡。
可没想到的是,邬乾竟是连犹豫都没犹豫一下,就直接答应了下来。
“没问题,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邬乾大声说道。
答应得这么果断?
这赌约,赢了固然可以获得自由,可一旦输了,不仅要失去自由,还得献上一身的法宝啊!
张大川都愣住了。
难道这邬乾就如此自信同阶无敌?
旁边石桌上,执黑棋再次落子的赤霄子见邬乾答应下来,嘴角露出了一抹很畅快的笑容。
他点点头道:
“好,老夫就中意你这做事果断,从不拖泥带水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