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是注定了的。怪天怪地,最终只能怪你们自己!”

    这无异于是杀人诛心。

    祁盛高当场便底歇斯底里地吼道:

    “住口!”

    “胡重炀,你个既得利益者,少来给本少扯这些伟光正的东西。你,洪神峰,张大川,你们,你们这些所有人,都不过是得到了好处才这么忠心耿耿的。”

    胡重炀轻轻点头,并不反驳这话,而是反问道:“是啊,就如你所言,我们都得到了好处,那为什么就你们祁家没得到呢?”

    “你……”祁盛高顿时语噎,只能怒视着胡重炀,开启人身攻击,“你们华国出来的人,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巧舌如簧,善于诡辩。”

    “有没有可能是你们本就不占理?”胡重炀张口反问。

    眼看二人争论不休,张大川微微摇头,说道:

    “胡老哥,跟他有什么好争的?丧家之犬而已,杀了就是了。”

    胡重炀微微颔首:

    “张先生说得对,跟这种畜生,没什么好争论的。”

    祁盛高听到他自己被称作畜生,顿时满脸病态地笑了起来:

    “呵,我是畜生?那你胡重炀又是什么?你在我们长青盟这些年,手上沾的血还少吗?装什么清白无辜!”

    胡重炀沉默了。

    因为祁盛高没说错,在长青盟这些年,为了能更好的获取信任,进入长青盟核心层,他手上真的沾染过很多无辜者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