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剑一时之间，站在原地，整个人脸色酱红。
“牧雨澹！”
顾云剑挤出三个字，徐徐道：“我知道……你……师父的二妹妹！”
“顾云剑，我倒是小瞧你了！”
女子哼了一声，一甩手，顾云剑砰的一声，跪倒在地，气喘吁吁。
“俗话说得好，师父如父，我也算是你姑姑……”
“二姑姑好！”
顾云剑当即道。
牧雨澹沉默。
太玄静沉默。
“你当真是跟你师父一个德行，无耻至极！”
顾云剑却是嬉皮笑脸道：“这世道，要脸的人活不长。”
牧雨澹哼了一声，坐在凉亭内，再次道：“当年牧玄辰能入仙界，得亏了他脑子够傻，鼓捣出的神丹，让他避开了我父亲设下的天地规则惩处，算是钻了漏洞，侥幸成功。”
“而我辛辛苦苦下来，可是死了上万次的！”
顾云剑拱手道：“二姑姑辛苦。”
“呵呵！”
牧雨澹继而道：“我天生便是一体双魂，故此可以一直尝试硬闯天地法则，死了一个魂魄，还有一个，随着时间演化，完好的魂魄会将死去的另一个魂魄逐渐凝聚，不过一次次死亡，这滋味，也不好受！”
顾云剑当即道：“原来二姑姑是有两条命！厉害厉害！”
嘭！！！
顾云剑话语落下，整个人只觉得一股莫大压力降临，其身躯砰地一声跪倒在地，脸色一白。
“你怎么这么贫嘴？”
顾云剑陪着笑，老老实实跪着。
“我下来，是瞧着我兄长，就是担心苍茫云界内，有人来害他。”
“可一下来，好嘛，我哥给我找了七个嫂子了？你可知道，在苍茫云界还有一个嫂子呢！”
“师父哪哪都好，就是太花心了。”顾云剑恶狠狠道：“我一定骂他！”
牧雨澹瞥了一眼顾云剑，顾云剑当即闭嘴。
“这让我以后怎么跟我嫂子相处？”牧雨澹哼道：“他爱生生，爱死死！”
顾云剑还是闭嘴不言。
牧雨澹继而道：“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