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表情，反倒是有些厌恶的看了看他。
看到她眼里的嫌弃不耐，傅留年不可置信，又分外不解，“你恨我？为什么？”
江昭翻了个白眼，鄙夷道，“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没点数？在你做了那些事之后，我恨你，厌恶你，多正常。”
傅留年还是不解，“你明明喜欢我，为什么会恨我？”
江昭被他这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给气笑，“原来你还看的出来我喜欢你。”
“知道我喜欢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于是，凭借这份得意，你做尽所有令人恶心的事，还得意洋洋我怎么都不会离开？”
傅留年，“没有。”
江昭冷笑，“说起来，我以前以为你喜欢周南乔，后来却发现，你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傅留年，“我对她的那点喜欢，仅仅只是在不懂事的年纪里、特定的环境下，衍生的一点儿不起眼的心动，早就在日复一日的时间里消散了。”
傅留年态度坚定的否认，“我不喜欢她，而且，我如何做了对不起她的事？”
江昭上下打量了他几眼，用看渣男的眼神蔑视他，“你不喜欢她？那还处处维护她？给她希望？跟她上床？”
傅留年眼睛一眯，眼里闪过愤怒，“我处处维护她？”
“周绾，你做了那么多错事，哪一桩哪一件不是在陷害她？你扪心自问，我是在维护她，还是在做一件正常人该做的事？”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被周绾激起来的怒意，“周绾，我实在不明白，你为什么处处害她。你妒忌她，没什么，但却跟个疯子一样，如此自甘堕落，实在令人失望。”
“还有，你说我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我做了什么恶心的事？你觉得我讨厌你，我实话实说，我讨厌你自甘堕落的样子。但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如何阻止，依然阻挡不了你向下堕落。”
“恶毒的事，你做了不止一件，被我亲眼所见也不止一次。”
“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讨厌你？”
亲眼看见此前维护过、有过好感的人，突然显出狰狞的真面目，傅留年不止一次怀疑，初见时那楚楚可怜又依赖他的周绾，是假的，是她装出来的，是她更恶劣的一次恶作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