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总是惹你生气。”
“以前我错信他们、怀疑你,是我不对。但周绾,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们可以重新建立一段更好的关系。我不想离婚,我们两家的联姻也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断掉的,我想,我们应该继续维持婚姻关系,以后你对我有哪里不满,直接跟我说,我们心平气和沟通,行不行。”
这段时间他想找周绾,但她避而不见。
她将手中有关他与周南乔的各种视频照片一股脑的往外发,无视周家与傅家的怒火,似乎打定主意要和他们划清界限,将他们当做仇敌来对付。
傅留年隐隐觉得,她似乎并不只是在发泄怒气,不是出完气了就会再给他们机会。
她好像,真的打算离开了。
周绾没说错,他确实很自我。他的生长环境如此,爷爷当家做主,性格强势,他在傅家的每一天都像是被禁锢在囚笼里无法飞出去的飞鸟。长久的压抑下,为了能让自己喘口气,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发泄给外人。
他相信自己亲眼所见,不信任何人。也不信自己的心。
压抑的环境将他塑造成以自我为中心强势执拗的样子。
他还记得,他见到周绾第一眼时,便因她对自己无理由的亲近依赖而心生好感,愿意给她接近自己的机会。
但性格使然,他却又常常忍不住怀疑,怀疑她肯定别有目的用心不纯。
再后来,她与周南乔与周家的关系像跟拉到极限的弹簧一样,只需要外界再施加一个力,这根弹簧就会断裂。
那时候他想,或许周绾总是缠着自己总是跟在自己身后,是为了获得他的支持,然后用他去对付周家。
看着她一次次针对周南乔,一次次手段拙劣却又狠辣至极的陷害周南乔,他更是坚信,她将自己当成对付周南乔的工具。
江昭冷淡道,“那不行,婚我肯定是要离的。我之前已经跟你说过,喜欢你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你的所作所为早就将我的那点喜欢给耗尽。至于你,抱歉,我不信你。跟你继续在一起,与将自断后路无异。我是什么很下贱的人吗,只能吃回头草不能重新开启自己的人生?”
傅留年被她毫不客气的话扎得难受,咬牙道,“以前是我不对,我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