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无措:“我,我不是让你去求,这次换我来做好不好?”
他举起左手腕:“你看,我还找师傅求了一串檀香手串。”
时染目光落在那处,一串普通的姻缘手串,是最原始的样子。
没有她亲手刻的莲花纹路,也没有她穿的流苏,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手串。
“我知道和原来那个不一样,今天太仓促了,等明天,明天我就去学刻莲花,我保证会和原来一模一样的。”
他掏出在医院捡到的那颗珠子,小心翼翼地举到她面前:“我保证,会一模一样。”
他像是做错事的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看着她目光卑微可怜。
时染垂在身侧的手,紧了紧。
她想说,不会一样的。
“还有这个。”方迟紧张地观察着她脸上的情绪。
只是心里越急,动作就越显着慌乱。
对戒盒子掏了好几次才掏出来,却因为他手抖,掉在地上。
他红着眼眶,隐忍着腿部酸疼,动作略显僵硬地弯腰捡起来。
往前走了几步,又停下:“你爱干净,我现在身上有点脏。”
他捧着小小的盒子,却似乎要被压弯了腰。
“方迟,”时染微微蹙眉,“我那天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没必要再做这些。”
他却想像没听到她的话,自顾自地开口。
“我,我该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的,这样的场景太委屈你了。”
“可是染染,我等不及,我等不及想告诉你,我很爱你,这辈子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他单膝跪下,把戒指举到她面前:“染染,求你嫁给我好不好?”
时染垂眸,落在盒子中漂亮且昂贵的对戒上。
这曾是她五年来,最想看到的场景。
老天爷还真是会捉弄人。
见她不应,方迟卑微低下头,跪着往她面前走了几步,轻轻握住她的手。
像上次在病房那样,额头抵在她的手心,像是虔诚的信徒。
此时此刻,他将自己所有的高傲丢下,用最大的真诚再次恳求着,这个曾经最爱他的女人。
手心感觉到温热湿意,时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