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台阶上,坐了一天。
烈日几乎要把人灼烧殆尽,一直到落日余晖,他一动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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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把车开进松云居,在院子里站了一会。
这儿看起来,好像没有任何变化。
因为知道今天要搬来,所以昨天就已经请了人收拾。
阿姨帮着把东西从车上,拿到房间。
陆远舟说,她已经习惯这个阿姨照顾了,没必要再找新的。
时染想了想也没拒绝。
再等一等,她确实需要人照顾些。
之前从松云居搬走前,刚做的猫爬架,现在又能用上了。
不知是初一对这里还记得一点点,还是她本来适应性就很强,没半天时间,就爬上爬下,好不快活。
时染看着她上蹿下跳的样子,心情好了很多。
东西刚放进屋里,院子外开过来一辆车。
听见喇叭声,时染出门,认出来是蒋颜的车,打开门让她进来。
蒋颜下车,慵懒又不失优雅的靠在车门,对着她微微挑眉。
两人都心照不宣,没提蒋颜是怎么第一时间来这儿找到她的。
“我随便收拾一下,晚点就要出门。”
蒋颜跟在时染身后,听到这话,奇怪问:“你不是最近休息吗?怎么还出门?”
“江常那边有个活动,需要我临时去帮个小忙。”
蒋颜吐槽:“他怎么天天拿你挡事?真把你当块砖头啊?哪里需要哪里搬?”
时染被逗笑,蒋颜又问:“你们这事,不打算再聊聊了?”
知道她问的是和陆远舟离婚这事,时染淡淡答:“有什么好聊的?”
她这么说着,却垂下眸子。
她自己其实也很茫然,但这三个月的崩溃,又是真实存在。
枯坐的夜晚,太难熬了。
她对陆远舟没了信任感。
这次和好,那还会不会有下次,像这样一声不吭的消失,独留她自我怀疑?
与其在这样的惶恐下度日,不如,狠一次心,把他从心底彻底剥离。
虽鲜血淋漓,但伤口总有好的时候。
听到她冷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