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奇怪了？”
“他不会说话，也听不到别人说什么，是个聋哑人，不仅仅只是他，他的儿子，孙子都不会说话，都是那种聋哑人。但是呢，他们并不是生下来就是这样的，一开始是很正常的，到九岁的时候就变成了聋哑人。”
聋哑人！还是后天形成的，这个就不正常了。
我跟吴胖子对视了一眼，我想他跟我一样，已经联想到了我们今天到村里来遇到的那两个聋哑人。
难道我们遇到的那两个聋哑人，一人是汪泉生的儿子，一个是他的孙子。
我没有追问，她继续说：“听村里人说，汪泉生是因为年轻的时候进了山才变成那样的，以前他可是个正常人。只是那次进了山再出来之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据说在很久之前，他跟他堂兄弟汪泉海还有一个姓王的一块上山找药材。去山里不知道遇到了什么，那个姓王的就没有再回来，他们两兄弟回来之后，村里来了不少人寻找他们，有部队的人，还有一些穿着打扮不太一样的人，那些人陆续上门，也不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
“据说第二年，汪泉海就死了，而汪泉生也变成了聋哑人。当时他有个儿子，九岁，也跟他一样变成了聋哑人。那个时候，他每天都坐在村口抽烟，一个人，一支烟，他能坐到深夜。村里的大人孩子都调侃他，可是他听不到，也说不出话，只是自顾自的抽烟。”
“后来汪泉生死了，他的儿子到了四十岁才找了个媳妇，没过多久就生了个孩子。原本那孩子挺正常的，也是到了九岁，又变成了聋哑人。”
“村里人都说汪泉生进山得罪了山神，这才致使他们一家变成了聋哑人。是不是这个原因谁也不知道，但村里人都是那么说的，大家也就默认了这个说法。”
说到这，女人自己拿起水杯喝了一杯水。
我接着问她：“那，关于他鬼魂回来的事呢？你不是说这几天有人见到了他的鬼魂在村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