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一人的客厅,只能隐隐听到门外女人夸张的喘息声和啜泣声,站在门后的柏子恒瞥了一眼空荡荡的楼梯口,随后目光回到眼前的门上,霎时间周身气势一变,丝毫不见先前天真少年人的模样,眼神里带了几分凌冽的杀意。
活动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指关节,随后打开了大门,将门外看似软弱的女人放进了别墅。
进到别墅的女人眼神里是止不住的沾沾自喜,抬手装作擦眼泪的模样,实则眼底的嘲讽已经挡不住地冒了出来。
“砰”
尽管心底里已经将这个给自己开门的男人归结为同情心泛滥的蠢蛋,但是门后传来的关门声还是让女人不由得颤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到现在都很顺利的计划,那股子不安感又烟消云散,只剩下即将成功的激动。
“谢谢……”女人矫揉造作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完,她脸上的表情就变成了惊恐,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直穿灵魂:“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演技很拙劣吗?”
女人身体完全僵在了原地,寒意流过全身,一种名为死亡的东西在不断地靠近,原本简单的扭头动作对于现在的她来说是一件无比困难的事情,那把自以为藏匿在袖中很隐秘的匕首也被身后人轻柔地接走,那个温热的手掌触碰到自己因为害怕而变得有些冷的皮肤,这一会儿却格外滚烫。
女人甚至没来得及扭头看清方才还被自己当做蠢蛋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只感觉脖颈间传来尖锐的疼痛,那柄被捂得有些热的匕首划过皮肤,鲜血缓缓渗透出来,女人的生息也在缓慢间流失,刚刚进到别墅不过一分钟的时间,还没有完全搞清楚这突然的变化是怎么回事,女人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资格。
看着地上女人的尸体,又望了望窗外,柏子恒有些头疼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还真是遇上了一件麻烦的事啊……”
等到舒列尔来到楼下,看到空无一人的客厅的时候,有些讶异:“看起来我们柏少爷不是什么简单的大少爷啊。”
舒列尔刚刚在沙发上坐下,消失的柏子恒就匆匆赶了回来,注意到突然出现在客厅里的人时明显怔了一下:“你,你什么时候下来的?”
“你好像很紧张啊?”舒列尔探究式的看着面前一直不敢与自己对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