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有所记载,但你们要再三思虑。”
【你在犹豫。】
【你的态度摇摆不定。】
【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
正准备离开薨星宫的几人转过身,正要踏上离开的电梯,身后突然再次传来苍老的声音。
“等等。”天元面不改色,“我的身体开始崩坏了,脑海里出现了不属于我的声音。”
她的目光越过重重廊道,“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你知道我不是假的。】
“很吵。”
【自欺欺人。】
*
远郊的山上是大片的密林,枝繁叶茂的树木环绕着这片静谧的偏远之地,除了偶尔传来的鸟鸣之外,这里寂静地可怕。
森白木给自己准备了一个临时墓碑,六神凛把她的意识从虚无之间捞回来的时候,她两眼一睁就是为自己刨坟。
坟墓里还摆着森白木的纸片人周边们,她自己半个身子都没坐起来,就先把自己的周边给送出了坟墓。
六神凛站在墓前等着她破土而出,诅咒师艰难地拱了拱土,像是狼狈的土拨鼠一样从地里灰头土脸地把把自己扒拉了出来。
看着活过来的自己,森白木愣了一瞬,而后内心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对六神凛真情实意的感谢。
她几乎要哭了:“六神老师你真是个好人呜呜呜……”
“先等等。”六神凛抬手制止,金色的双眼从树林的掩映中直直看向某一处阴影,“有人来了。”
哭声戛然而止。
见自己被发现,那人干脆也不躲了,迎着两人的目光不紧不慢地现出身形。
黑发绿眼的高大男人从绿叶间探身,对上六神凛冷淡的目光。
六神凛记得他,曾经代禅院来送礼物的男人。
男人显然来者不善,这里地处偏僻,遇见什么人绝非巧合。
气氛瞬间由轻松变得紧绷起来,六神凛的视线投注的视线比平常更冷,而禅院甚尔敏锐地发现了这样的差别。
禅院甚尔眉梢微挑,翡翠绿的眼中没多少被发现的意外:“别在意,我来找你旁边这个女人。”
咒具寒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