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顗一脸的疲惫之色,看来是一直在赶路,累的不轻,于是说道:
“不必多礼,来坐下说,不知你来此仇所为何事?”
“噗通”张顗一下跪在李慎面前。
“哎哎,这是何意,快起来,张顗你这是做什么?”张顗一跪给李慎吓了一跳。
连忙上前要拽起张顗,
“王爷,臣恳求救救我父一命。”张顗低头说道。
“救你父一命?你是说郧国公?”李慎惊讶道。
“正是。”张顗点头。
“这是为何,郧国公不是应该在高句丽呢么?”李慎问道。
“王爷,你走不久我们就都回了长安。高句丽的战事已经完结了。”张顗说道。
“那也不对啊,郧国公乃是国公,谁能害一位国公啊,而且郧国公这次又立了不小的功劳,应该得到封赏才是。”
李慎纳闷的的问道,这大唐有几个人能够动的了一位国公的。
“殿下,家父被人诬告谋反,现已入了刑部大牢。”张顗哭诉道。
“谋反?”
这可是大罪啊,谁粘上这俩字谁都没有好下场。
李慎这么多年所作所为不就是怕沾染上这俩字么?
“王爷,一个叫常德玄的人上奏折说家父勾结术士,秘密收养五百义子意图谋反。
陛下亲自审讯,两名术士为了保命,把罪责都推给了家父,说是家父想当皇帝,
他们只是顺着家父的话说,是为了混口饭吃,
陛下大怒,已经把家父下了刑部大牢。”张顗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