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激动,但还是听话的等着。
等到初婳他们离开后,他才起身去书房。
随着白子画推开书房的门,入眼便是一副屏风。
想来这便是小徒弟准备的礼物了吧?
他仔细的看着上面绣着的图案,针脚算不得好,但看得出它的制造者的用心。
这是初婳刚拜师,他们在露风台的场景。
他身着一袭白衣站在前方,而初婳小小一只蹲在他身边,他们身后是绝情殿,前边是长留山,亦是他们要一起守护的天下苍生。
“婳婳,这便是你送给师父的礼物吗……”
白子画轻轻抚摸着那屏风上粗细不一的针脚,他知道的,初婳并不是一个温婉贤淑,会静静的坐在那里做女工的人。
可这么大一副屏风,她得熬多少个日夜,扎破多少次手指,又消耗了她多少耐心?
这些年有初婳的陪伴,让白子画更加不想放开她,他想光明正大的拥她入怀。
他曾以为,他对她的爱意会随着时间而流逝,可是并没有。
初婳现在已经成为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那部分。
初婳马上就十八岁了,白子画也不想再等待,婳婳,你也爱我对不对?
……
花千骨一行人已经来到蜀国,在进城的时候还闹了个小乌龙。
还是已经变成大学士的东方彧卿前来才解决问题。
或许是在绝情殿上上日子过得太舒坦,初婳差点就忘记东方彧卿这个人了。
花千骨没有成为白子画的徒弟,而且白子画的生死劫已解。
这些都在异朽君的计划外,而造成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异朽君能忍这么久没有任何动作还挺让初婳意外的,她倒想看看,这回这位异朽君会怎么做?
长留弟子在为是留宿学士府还是去皇宫而争执不下,最后还是落十一拍板,所有人城外安营扎寨,连带着孟玄朗和保护他的军队。
不管是花千骨轻水他们的三角恋还是东方彧卿和孟玄朗为了花千骨而争风吃醋的戏码,初婳都不曾参与,免得引火烧身,但该吃的瓜她倒是一个没落下。
这几日她在凡间行走,发现这蜀国的问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