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气得提笔疾书。
吾爱初婳:
叔可忍,孰不可忍也!
汝之敷衍,叔甚忧心。吾心之愁,皆因汝故,若离汝之忧心,叔无所愁也。
远忆初见尔,心下欢喜,思之念之,寤寐不遑。故吾常思如此甚好!
汝乃吾之所爱,无以他物可比。思汝之喜,汝之忧,吾皆感同身受。尔之一颦一笑,皆如诗如画,烙印于吾之心间。
吾心忧尔之想法,尔之言语,皆吾之所爱。吾心所向,唯尔而已。思之甚矣!
然尊叔之言,吾心不以为然。汝及笄之后,自当与吾成佳话。鉴于尔之家世,吾谨以明志,非汝不可,非卿不娶。
恭候吾爱回信。
手执吾爱初婳,手书。
胤禛得知沈眉庄还在翊坤宫后,就十分烦躁,让苏培盛把人带回去,还让苏培盛口头告诫华妃。
这下,华妃和沈眉庄是彻底的结下了梁子,但这便是胤禛想看到的。
闹吧,闹得越大,他就越清闲,就有时间和婳儿培养感情了。
初婳看着信骂,这个狗皇帝一天天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写这么多,要累死她吗?
“不过,这狗皇帝的笔力确实是不错。”初婳点评道。
“难怪平时批奏折那么快,感情是都偷懒去给她写信了!”
这些日子,初婳对胤禛的“情书”来者不拒,但就是不回。
“苏培盛,信到底送到没有?”胤禛不耐烦地问道,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这封信没有送到,就如同他缺了一块心肝。
“回皇上,每一封奴才已经派人送到了。”
苏培盛小心翼翼地回答,他可是太了解这位主子了,这会儿正处于焦灼不安的期盼中,稍有不慎,就会引来雷霆之怒。
“怎么还没回信?”胤禛急躁地来回踱步,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桌面,发出“哒哒哒”的响声,显示着他此刻焦虑的心情。
“皇上,您就别转悠了,奴才头都晕了。”苏培盛苦着脸,皇上这几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封接一封地写信,跟着了魔似的。
可偏偏,送出去的信就像石沉大海,一点回音都没有。
胤禛停下脚步,烦躁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