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沈眉庄见了一礼,但在看到安答应的时候就明显的不耐烦,行的礼也格外敷衍。
安陵容低头掩饰着眼底的委屈,轻轻咬着唇瓣。
她本来就敏感,被浣碧如此轻视,心中更加难过,但又不得不压抑着情绪。
安陵容福了福身子,柔声细语道:“既然莞姐姐有话要和姐姐说,,那陵容就先告退了,沈姐姐好好养病,等过几日,妹妹再来探望姐姐。”
说罢,安陵容便带着宝娟离开了存菊堂。
浣碧看着安陵容离去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满脸不屑地对沈眉庄说道:“贵人,你说这安答应也真是的,整天装得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给谁看啊?不知道的,还以为谁欺负她了呢!”
沈眉庄微微一笑,并未接话,只是淡淡地说道:“好了,浣碧,不得无礼。”
浣碧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因为那天晚上的事儿,胤禛烦不胜烦,他实在等不到年羹尧从西北回来了。
另一边的允褆的动作也很迅速,不过一月,他从前的那些部将知道他被皇上放出来的,都纷纷倒戈。
如今,怕只有年羹尧和那一小部分人不知道,还以为他年家还是手握重兵的大将军。
如今西北战事吃紧,本不想现在动手,以免动摇军心。
但年家是爱太过分了,先不说华妃居然敢谋害嫔妃,最近他还查到,华妃伙同年羹尧一起,买卖官位。
真当他胤禛怕了他年家,不敢处置他们吗?!
看来,年家是不必过这个年了……
“传旨,年羹尧私下买卖官职,罪无可恕,着令其即刻回京,前线战事由允褆全权接管。”
胤禛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目光冷峻。
苏培盛弯着腰,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胤禛的脸色,试探性地问道:“皇上,这道旨意,是不是……”
胤禛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案上,发出“砰”的一声,吓得苏培盛一哆嗦,赶紧跪了下去,颤着声说:“奴才该死,奴才多嘴了!”
“起来吧,朕还没老糊涂到这个地步。”胤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年羹尧这些年是越来越放肆了,真当朕是泥捏的,任由他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