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好好用。
“走吧,婳儿,我带你吃最好的。”
胤禛牵着初婳的手,目光温柔地注视着她的侧脸,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说吧,想吃什么?”胤禛温柔地看着初婳,眼里盛满了宠溺。
“嗯……”初婳故作沉思状,眼珠滴溜溜地转。
“要不,咱们去上次那家醉仙楼?听说他们新推出了几道江南菜,我还没尝过呢!”
胤禛轻笑一声,刮了刮她的鼻子:“就你嘴馋!走吧,这就带你去。”
说罢,他便牵起初婳的手,带着她大步流星地离开了庄子。
独留苏培盛和初婳的小丫鬟大眼瞪小眼。
胤禛此次出宫非但没有问清楚初婳信中的那个男人是谁,还搭出去了初婳未来三个月的饭钱。
他笑嘻嘻的回宫后,摸了摸瘪了的钱包这才反应过来。
他这是被小丫头摆了一道。
胤禛非但不生气,反而还很欣慰。
不过,他和婳儿用不了多久就不用顾忌这么多,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只是皇后健在,又未犯什么大错,他不能给婳儿正妻之位。
只能委屈婳儿做一个贵妃,胤禛唯一的贵妃,他得好好给婳儿想个封号,他要让世人都知道婳儿是胤禛的唯一。
等了许久,年羹尧终于京了。
胤禛已经等了不耐烦了,他迫不及待的想处置年家。
他是一个皇帝,纵使年家在他登基之前帮他良多,但他自认为他已经给年家许多包容。
如今年家走到这一步,完全是他们咎由自取,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至于老十,本来就不太聪明。
只要他安分守己,他可以看在婳儿和钮钴禄家的面子上放过他。
但如果他不识趣的话,他可以让钮钴禄氏与老十和离,到时就不能怨他不顾兄弟之情了。
很快,胤禛就下旨处置了年家。
年羹尧被押送回京受审,一路上如同丧家之犬,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为皇上立下汗马功劳,最终却落得如此下场。
得知年羹尧被赐自尽,年家其余家眷被流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