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眼神躲闪,像两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说得挺起劲的吗?”文鸳挑眉看着她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欣贵人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俪嫔娘娘说笑了,嫔妾和齐妃姐姐只是随便聊聊,哪敢说谁的闲话啊?”
“哦?随便聊聊?”文鸳走到欣贵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几分嘲讽。
“本宫怎么听着,你们聊的可不是什么好话呢?说本宫狐媚惑主,嚣张跋扈,还说皇上喜新厌旧,迟早有一天会厌弃本宫?”
欣贵人吓得双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她哆哆嗦嗦地说道:“嫔妾……嫔妾不敢!”
“不敢?”文鸳冷笑一声,一把捏住欣贵人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本宫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俪嫔娘娘饶命啊!”欣贵人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夺眶而出。
齐妃本就对文鸳受宠怀恨在心,此刻见她如此嚣张跋扈,更是怒火中烧。
何况她位列妃位多年,膝下又有三阿哥傍身,岂容一个新晋嫔妃如此放肆?
“俪嫔妹妹好大的威风啊……”
齐妃慢悠悠地摇着团扇,眼皮子都没抬一下,用一种教训的口吻说道:“俪嫔妹妹,这宫里的规矩,你怕是还没学明白吧?”
文鸳最恨别人说她不懂规矩,当即反驳道:“我如何不懂规矩了?倒是齐妃娘娘,不好好在宫中待着,跑到这御花园来嚼舌根,传出去也不怕人笑话!”
“放肆!”齐妃猛地合上团扇,怒目圆睁。
“本宫好歹是妃位,还是三阿哥的生母,你竟敢如此无礼?!”
“妃位?”文鸳冷哼一声。
“您不过就是生了个皇子,就真把自己当根葱了?别忘了,这后宫谁才是皇上最宠爱的女人!”
“你……”齐妃气得脸色发白,指着文鸳的手指不停颤抖。
“我怎么了?”文鸳一步上前,逼视着齐妃。
“我说的难道不是实话?皇上夜夜都宿在我永寿宫,您呢?怕是连皇上的面都见不着吧?”
“你个狐媚子!就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迷惑皇上!”齐妃气急败坏,口吐恶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