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般滑落脸颊。
温实初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沈眉庄，更无法回答她的假设。
“温太医，你说，皇上他……他真的喜欢瓜尔佳氏吗？”沈眉庄突然抬起头，眼中的恨意消散了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深深的迷茫。
温实初微微一怔，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胤禛对瓜尔佳文鸳的宠爱，几乎到了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那是一种近乎偏执的溺爱，仿佛要把世间所有美好之物都捧到她面前。
沈眉庄的眼神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紧紧地抓住温实初的胳膊，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语气中带着几分哀求，几分决绝：“温太医，你帮我，你帮我好不好？我要报复她，我要让她为嬛儿的死付出代价！”
温实初被沈眉庄的话语惊得倒退半步，脸色煞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温太医，你是太医院最有本事的，你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沈眉庄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眼神中燃起一丝希望。
温实初苦笑着摇头，他知道沈眉庄在想什么，可是他只是一个医者，他可以医治身体的病痛，却无法左右一个人的生死。
更遑论，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皇贵妃。
“温太医，你真的忍心看着嬛儿就这样白白死去吗？你忘了你曾经……”沈眉庄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温实初被沈眉庄的话语惊得后退一步，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连忙稳住身形，避开沈眉庄抓来的手，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赞同：“贵人慎言！皇贵妃如今圣眷正隆，贵人切不可妄动心思，否则只会……”
“否则只会如何？”沈眉庄惨然一笑，眼中满是绝望。
“难道皇上还会降罪于我吗？嬛儿已经不在了，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温实初看着眼前这个因爱生恨，几近崩溃的女子，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温实初下意识地避开沈眉庄的目光，脑海中闪过甄嬛那张明媚动人的脸庞，心中一阵刺痛。
“贵人，逝者已矣，你又何必……”
“住口！”沈眉庄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打断了温实初的话。
“你曾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