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疏。朕说过了，你唤朕一声玄烨，朕便心满意足了。”
玉檀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轻轻撞击了一下。
“玄烨……”玉檀的声音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羞涩和甜蜜。
康熙闻言，心中一阵狂喜。他一把将玉檀搂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玉檀的心，彻底乱了。
“檀儿，你老实告诉朕，你是不是……还喜欢老九？”康熙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一丝颤抖，更多的，是害怕。
玉檀的心猛地一颤，康熙的这个问题，如同尖锐的刀尖，刺痛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诚然，曾经的她确实是喜欢九阿哥的，从很小的时候就喜欢，甚至甘愿为他入宫，冒着生命危险潜伏在皇上身边。
但…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或许，她那时并不懂得什么是爱呢？
“檀儿，朕知道，老九他在你最绝望的时候帮了你，你很感激，开始他对你不好，他只是在利用你！”
康熙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哽咽，他紧紧地握着玉檀的手，仿佛害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
“皇上，臣妾……”玉檀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康熙看着玉檀欲言又止的样子，心中更加不安。他一把将玉檀搂进怀里，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檀儿，朕不在乎你的过去，朕只在乎你的现在和未来。朕只希望，你能给朕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让朕好好爱你，照顾你，弥补你过去所受的苦。朕不仅仅想得到你的人，相比起来，朕更想得到你的心……”康熙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
康熙的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玉檀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没绷住。说到底，康熙也是真心待她的，这份心意，她不是感受不到。
“皇上……”玉檀咬着嘴唇，艰难地开口，“您对臣妾的好，臣妾都明白，可是……”
康熙见她面露难色，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一把抓住玉檀的手，急切地问道：“可是什么？你还有什么顾虑，尽管告诉朕，只要是朕能做到的，朕什么都答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