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赞成,也不否决。
那一双笑眯眯的眼睛总是让人挑不出错误来。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鲜衣怒马少年时,不负韶华行且知!”
“这匹白马交,我要了!”
张九生当场露出风发一笑。
原本,他并无太大兴趣,这年头出行,慢点有汽车,快点有直升飞机,谁还骑马啊?又麻烦,又招摇。
但!
谁让这是马交之王?
如此珍稀骑乘异兽,除了自己,还有谁配拥有?
上马!
张九生于当下爆燃体内先天一炁,快步过去,夺了饲养员们手中的缰绳,随后翻身一跃,稳稳地坐在了马交的背上!
“咴嘶——!”
马交立刻仰头发出了嘶声,似乎在考验骑乘者。
“给道爷乖顺些!”
张九生猛地一拽缰绳,整个人与马背一同高高跃起,足有四米之高!
这幅高昂之景,令人心生崇敬的同时,更是惊吓。
周围的所有马交饲养员全都吓瘫在地,目光惊愕地看着张九生征服马交之王。
在拉扯与纠斗中。
张九生又是猛拉缰绳,使白马交再度跃起,与光影重叠,意气风发!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太清学宫内。
自张九生离开后,公开课也就自行结束了。
于此时,学宫入口处,一些院外人的到访,成功让濮阳兰祁顿住了步调。
没有人比濮阳兰祁更熟悉这些人的脸。
正是濮阳家的扈从。
“大姐,好久不见,为什么要一直隐瞒行踪?濮阳家上上下下都还以为你死了。”
一青年走了上来,浑身炁势十分不对劲,但又让人察觉不出异样。
“清越,我们举族被洗脑,不该继续错下去。”
濮阳兰祁试图扭转族中情势。
可这事根本就由不得她做主,她也没什么话语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