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年纪轻轻的对方,到底达到了何种道行境界。
一流中阶?
还是一流上阶?
濮阳清越当下稳了稳心绪,控制住了想要露怯的潜意识,不管怎样说,他在这件事都占理,况且若对方没有这种实力道行,又怎能让这些年轻奇人翘楚心甘情愿地认他为大哥?
一切都处于合理中。
“张兄台,你的这位小兄弟实在有些言重了,我可没有对你出言不逊,更没有对你有所侮辱,否则也不会亲自过来不是?”
濮阳清越还是很稳的,一下子便揭穿了姜法根的栽赃嫁祸。
“咳咳,嘴长在他身上,当然随便他怎么说喽,反正在我的律师到来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
姜法根心虚地撇过脸去,逃避着张九生的寒冷目光,背脊发凉。
张九生不好气地扫了一眼后,缓缓重新面向濮阳清越。
“这位濮阳家公子爷,既然你能做到客客气气的来,那就好好的谈一谈,现在请你说说来意。”
“濮阳家公子爷这个称号不敢当,若张兄台不嫌弃,可以用全名唤我,我姓濮阳,名清越,是濮阳大小姐的二弟,此番前来,也是想将大姐带回去,毕竟家中子嗣出门在外,音讯全无,族中长辈自然很是挂念,如今好不容易得知大姐消息行踪,便特此派我来将大姐恭敬接回去。”
濮阳清越应对自如,对答如流,也算是个能做事的人。
“如果是这件事,那恐怕就要令濮阳公子失望了。”
张九生淡声这般说道,目光也在濮阳清越的身上移走了,转而漫不经心地看向马厩草坪,眼前天地一片开阔,空气宜人。
可以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种淡然,也可以说是一种懒得理会。
姜法根等人见状,皆都暗自狠狠握了一下拳,毋庸置疑,这把稳了,只要张九生不答应,那基本就没人能带走濮阳兰祁!
而濮阳兰祁则是会心一笑。
“张兄台,我能否问一声,这是为什么?”
濮阳清越紧皱眉头,藏在背后的单手紧攥,实在是搞不懂张九生为什么要力保濮阳兰祁。
“原因很简单,濮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