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他在大堂内做出了什么事?”濮阳鸿紧皱着眉头,不解干练的侄子为什么会认识这样的人,看来对他是有所松懈了。
“大叔,此事是清越侄儿的错,还请您消消火,下去换件衣裳再来会面诸位贵宾。”
濮阳清越是真怕濮阳鸿刚刚真动手。
他倒不是担心张九生会因此生气。
而是担心濮阳鸿会一秒钟死九次
“以后结交朋友的时候注意点,像这种登不上台面的朋友,你自己看着办。”濮阳鸿给了他一个眼神,然后笑迎向各位贵宾,暂时离场。
“大叔,清越侄儿明白,以后一定注意!”濮阳清越毕恭毕敬的回道。
待濮阳鸿完全离去。
他方才走到张九生的面前。
“张兄台,你到底要干什么?难道扈从没有告诉你,今日对于我濮阳家来说是个重要的日子?”
他看到这尊瘟神就头痛,怎奈何?拿对方没有任何办法
“知道又如何?”
“知道你还这么干?你这是要置我于何种境地?难道我们就不能井水不犯河水?你到底要干什么?”
“让你的大姐出来,我有事情找她。”
张九生淡声说道,并自斟自酌。
“你已经放我大姐归来,现在大姐是待嫁之身,更可以说是有夫之妇,如今你找有夫之妇做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你让我大姐如何见人?就不能为我大姐的清白考虑?”
“这都还没嫁呢,怎么就是有夫之妇了?另外结婚证有吗?有的话,掏出来给我看看。”
“看来张兄台确实是有些不甘,关于这一点,我也能理解,毕竟你与大姐确实是有情谊在的,这样好了,你便直说吧,到底要如何才能释怀?”
濮阳清越并不想撕破脸,张九生的道行实力他亲眼见过,在可以退让的情况下,万万不能与之为敌。
“我说了,让你的大姐出来,我有事情找她,不要再让我重复,不然我就掀桌子了,今天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跟我回去接受调查。”
“张兄台,你难道非要如此?”
“速度点,我的耐心有限。”
看着有些挟恨的濮阳清越,张九生饶有趣味,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