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念念不忘,甚至为父的话都不好使?难道那小子要你去下地狱,你也会心甘情愿?”
“他不似你,明知地狱也会让我去,且就算地狱又如何?无非一遭而已。”
濮阳兰祁在众目睽睽,目瞪口呆之中,转身离开,没有丝毫踌躇,除了坚决,更多的是欢欣地跟随。
“反了!反了!都反了!”
濮阳鸿勃然大怒,直接拍碎了一张桌角。
濮阳家外。
溪水澄净,光华如水,缓缓流淌。
看着如此静谧的寻常天地景象,张九生也是从中获得了放松。
“事后,你可还能独善其身?”
张九生问道。
“一时身可保,长久身便要等你来救了。”
濮阳兰祁轻撩发梢,俏脸生红,眼波动人,似娇弱无骨。
“大约在什么时候?”
“二十七天后,良辰吉日,大红辉煌、喜气缭绕,珍肴诱人、美酒芬芳。”
“这事听着就吸引人。”
张九生失笑。
“你在等那天,我在等你。”
濮阳兰祁跟着笑。
“你真是越发肉麻了。”
“但你并没有抗拒,不是吗?”
“咳咳你还是先来搜一下这具干尸吧。”
张九生尴尬地将肩上的干尸放了下来。
“找什么?”
“无上道妙传承,法天象地。”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又能获得什么奖励?”
濮阳兰祁的声音很静,很调皮,但却波澜不惊,她妩媚的近乎空灵,如倾入人间的祥瑞,冰肌玉骨,雪白滑嫩,生出点点晶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