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兰祁秀发轻散,绝色容颜恍惚,浑身上下都透着一种柔嫩细腻,肌体嫣红,让人迷乱。
张九生一阵心颤,开始有些难挡这种无与伦比的诱惑。
他承认,此刻道心确实是有些不坚了。
但现在明显不是时候。
只怪天色未晚
不对,只怪事发突然,没什么准备,明明快要下雨了,却没有小雨伞
“赶紧帮我忙,别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告诉你,我可是一个十分传统的男人,这些莺莺燕燕、绮念丛生,陈腐!狗血!俗不可耐!”张九生口是心非道。
濮阳兰祁眼波流转,用着坏坏的浅笑,道:“撒谎。”
这给张九生整的头都硬了。
“速度吧,快看看这老家伙到底把东西都藏哪去了。”
“好,等我一会。”
濮阳兰祁恢复了正色,转而燃出双全手,开始认真搜魂。
与此同时。
濮阳家内,宾客们陆续离去,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宴会肯定是办不成了。
濮阳鸿强颜欢笑地送完客后,便带着诡异者入了暗室。
不等暗室门紧闭。
濮阳鸿便咆哮出声,“适才你们为什么不动手!难道非要我濮阳家闹出笑话,你们才开心?这与说好的不一样!我需要重新考虑合作事宜。”
“濮阳鸿,我等知道你有气,但希望你可以看在合作多年的份上,能够克制住心头怒火。”
诡异者宽慰道。
“这要我如何克制!?我可是按你们首领的安排,这才选择回来重启濮阳家,可你们呢?放任我濮阳家当众出丑不说,甚至是袖手旁观!事到如今,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濮阳鸿问责,双眉倒竖,怒不可遏,这种天大的笑话,他无以承受,更无法忍受这件事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次回来重启,意在低调,若搞的众所周知,并非首领的指示,况且那小子不简单,需要细致谋划。”
“如何不简单?不过一个二十岁都没到的青年,纵使再天才,撑死一流境界,而你们皆是超然高手,还能被那小子吓唬住?我看你们压根就是没把我濮阳家当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