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弟弟抱着枕头来到商云白房间门口,少年笑了笑,温柔道:“哥哥,我刚洗漱好了。”
商云白注视着少年,少年眼中的杀意早已收敛,表情温柔宁静的注视着商云白,像任何一个乖巧听话的弟弟一样乖巧听话的模样。
商云白挑眉轻轻笑,“好了,该说晚安了。”
睡觉的时候商云白还在警惕,担心这个小毕登突发恶疾攻击自己,但好在小毕登很安稳的睡觉。
乖啊,特别乖,乖乖的像死了一样,也不喘气,也不动,身上也没有体温,冷冰冰的,半夜商云白感觉自己要睡出冻疮来了。
代表一日结束的光明洒在脸上的时候,商云白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用光明代表希望了,确实有种熬出头的错觉。
终于平安度过了一日。
商云白注意到身边没人,心情舒畅来到窗边。
窗台小花随风动。
商云白微笑,“生机勃勃的真漂亮。”
洗漱完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得知自己还要去上课,商云白觉得碗里的白粥顿时变成了白色的屎,他的表情也犹如吃了屎一般不可名状。
商云白挎着张批脸回房间收拾书包,阳台上花盆里不知名的小花娇艳的随风晃动着,商云白微笑,“在跳给你从土里揪出来,煞笔花。”
花:“……”
商云白收拾好书包,转身离开。
煞笔花在窗台安安静静的。
商云白挎着张批脸出门了。
他弟弟妹妹更惨一点,不知道学什么,早上七点半就有课。
在现实中的商云白,已经逃离学习的毒打很多年了,听人说人在工作之后就会怀念学校,老实说,商云白一次也没怀念过。
可能也是因为其他人怀念那确实有值得怀念的,商云白的学校生涯乏善可陈,他有意识收敛自己的某些诡异特性,所以学生时代一直是个不起眼锅盖头,土里土气的路人甲角色。
没有任何交心的朋友,没有任何热血的回忆,他最高纪录和同一个班的人当了六年同学,五十多个人记住的人脸不超过五张。
同学里不喜欢的挑挑拣拣感觉全班都不太喜欢,喜欢的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贴哪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