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进堂屋,安安捂嘴偷笑,“爸爸,婶儿都在门口等你老半天了。”
“还学会接我老底了。”杨念念轻轻提了提安安耳朵,说完,她还偷偷瞄了陆时深一眼。
在门口等他?
陆时深十分困惑,“你有事想跟我说?”
杨念念:“……”
在部队机深智远、多谋善断的人,怎么遇到感情跟个木头桩子一样?
算了,回屋再给他做功课吧,她已经做好今晚吃陆时深的准备了。
哼!别想逃出她的五指山。
想到这里,她一脸正经的摇头,“没什么事情,你快把东西放下洗手吃饭吧,饭菜凉了不好吃。”
陆时深确实有些饿了,弯腰把东西放在墙边,带着安安出去洗手,回来时闻到一股白酒味。
杨念念正拿着酒瓶往搪瓷缸里倒酒呢,抬头对上他疑惑的眼神,抿唇娇笑了一下。
“上次忘记把这酒给周营长送去了,干脆咱们也喝一点吧,省得送一整瓶他不好意思收。”
虽然早就做好准备了,可真上阵的时候,她还是有点紧张的,喝点酒壮壮胆,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就是恩爱夫妻了。
安安吓得后退一步,抓住陆时深大手寻求安全感,声音糯糯地说。
“婶儿,你别这样笑,怪渗人的。”
平时婶儿笑得跟朵太阳花一样阳光灿烂,现在咋笑得跟狼外婆一样呢?
杨念念嗔怪的瞪大眼,“快坐下吃饭,吃完早点睡觉,不然明天不带你进城啦。”
威胁的话很有用,安安立马听话的坐下了。
见安安被杨念念管得服服帖帖,陆时深深沉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年代三块五的酒算贵重物品了,如果不开封,按照周秉行脾气确实不会收,收了也会良心上过不去,找别的理由送同等价值的东西回来。
周家日子过得紧巴,几块钱对周家来说是一笔不小的开销,若真送去,弄不好真是好心办坏事。
杨念念小小年纪,能把事情想这么周到,已属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