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门旁边就是厕所,一股股臭味掺杂着人们身上奇怪的味道传来,难闻死了,她一秒也不想待了。
“不行。”列车员这次拒绝的很果断,“车上有规定的,除非你补票,否则不可以过去。”
杨慧莹不甘心,水眼盈盈地看着列车员,想用温言软语求求他,谁知,车厢内突然有乘客吵了起来,列车员连忙过去查看情况。
杨慧莹气的在原地跺脚,眼角余光却忽然瞥见杨念念在门的另一边看她笑话。
两人隔着一道门,杨念念冲着中间的小玻璃对杨慧莹做了个鬼脸,留下咬牙切齿的杨慧莹,开开心心的回去躺着了。
火车轰隆隆走了几个小时,中途停了七八个站,每逢有人上下时,杨慧莹都被挤的七荤八素,甚至有个男人脖子上驮着个孩子上车,孩子的鞋子都踢到她脸上了。
本来已经够憋屈了,没想到她带回来的墨鱼干和腊鱼也不知道被谁顺手牵羊了。
杨慧莹五官都气扭曲了,也没找列车员,她觉得带着这些东西上火车,是一件很掉身价的事情,如此土气的行为和她的身份不搭边。
下午五点多,火车总算到达安城火车站,杨念念伸了个懒腰,神清气爽的跟陆时深下了火车。
“卧铺就是比较坐票舒服,回海城的时候,咱们还买卧票吧。”
陆时深淡淡“嗯”了声,见她光顾着说话,差点撞到人,便伸出大手牵着她走。
二人出了火车站,陆时深似乎并不着急回家,先带杨念念在附近吃了个晚饭,才去站台等公交车。
大鱼村在安城郊区,坐公交车到城边,没找到顺路的牛车,二人只能顺着大路徒步走回去。
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乡下没有路灯,加上又是阴天,路面都看不清,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深一脚浅一脚,杨念念几次差点摔倒,好在都被陆时深及时扶住。
在杨念念又一次差点摔倒时,陆时深沉下腰站在她面前,“我背你。”
杨念念摇头拒绝,“不用,我不累。”
还不知道要走多久呢,陆时深还提着东西,她哪里还舍得让他背着呀?
万一把腰给累坏了可怎么办?
等回家见完亲戚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