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额头上的汗渍。
“你先去堂屋吹电扇,我来盛饭。”
杨念念站着没动,“于红丽肯定没少在背后说我坏话,她刚才做贼心虚,带兵兵过来道歉。我故意摆脸,她今晚肯定睡不踏实了。”
陆时深拧眉,“我明天找孙大山聊聊。”
“不用。”
杨念念压根不在意别人在背后说她,“你就别为了这些军嫂相处的事情操心啦,只要多照顾自己,出任务别受伤完完整整的回来就行了。这些嫂子们想欺负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至于人家想在背后说坏话,就让她们说去呗。咱们日子过的好,还不准人家在背后说几句酸话啊?”
只要别到她面前显摆,背后说就说呗。
这就跟人红是非多是一个道理。
大家都是当军嫂的,她没有像别的军嫂那样一成不变地过日子,肯定有人不顺眼。
见她想这么通透,也没有为了这些事情烦心,陆时深微微有些出神,忽然就想起小时候,马秀竹为了奶奶说的一句话,挑大粪泼奶奶厨房的事情。
诸如此类的事情,马秀竹从来没少做,这也是他从出生就跟马秀竹亲近不起来的原因之一。
杨念念没注意到陆时深神色不对,“你盛饭吧,我去叫安安回来吃饭,他刚才跟海洋出去玩了。”
谁知刚走到门口,安安就从外面回来了,手里又拎了一大把草,跑的满脸通红。
“婶儿,我又给兔兔拔了一些草回来吃。”
杨念念,“草先放那里,先去洗手吃饭吧。”
还好她管住嘴巴没吃兔子,不然安安得多伤心啊?
吃完饭,杨念念收拾了碗筷,陆时深则找出钉子,重新制作了一个兔笼子。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关掉灯的陆时深人设又崩塌了,杨念念只觉人还没缓过来呢,又被拉出来做特训了。
这家伙跟开了挂似的,在部队训练了一天,回来了还满身牛劲,进步也十分快。
惦记着安安在西边屋子睡觉,她担心别吵到安安,想要保持着清醒,可是没多久就开始七荤八素,哼哼唧唧的像只小奶猫。
本来打算早起的杨念念,无疑又起来晚了。
说起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