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恒飞心里舒服了些，“你尽快把货安排过来，我马上就打电话通知表妹和堂妹过来。”
杨慧莹，“我这两天会让大哥把货送过去，打着京市进货的渠道，衣裳好销售。”
她早就计划好了，京市这两家店里卖剩下的款式，以后全拿到海城去卖。
她也不怕方恒飞使诈筐她，店铺全在她名下，随时都能收回来。
万一过几年政策变了，或者是找到更合适的人选，再把方恒飞踹掉也不迟。
方恒飞一听说店铺照常开，心里就舒坦不少。
这会儿情绪冷静下来，就有些好奇戴元平的事情。
“你那个姘头怎么突然下台了？”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杨慧莹就气不打一处来，阴沉沉道。
“还不是杨念念在背后搞鬼？她记恨戴元平去学校调查她作弊的事情，让陆时深实名举报了戴元平。”
部队军官实名举报，不管是举报谁，都会被好好调查一番，不死也得脱层皮。
确定戴元平不会翻身了，方恒飞内心十分畅快，一想他们是为了举报杨念念才变成这样，又忍不住说教。
“你为什么非要跟他们过不去？民不与官斗，这个道理你怎么就是想不明白？现在好好的日子你不过，非要去瞎折腾什么？”
只要想到陆时深的样子，方恒飞浑身汗毛就都竖起来了，连戴元平都能被陆时深轻易拉下马，他这种银行小职员算什么？
杨慧莹鄙夷，“方恒飞，你是怂包窝囊废，我可不是，我的事情你别管。只要有机会，我不会让杨念念好过的。”
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
方恒飞听着电话里的占线声，忍不住低声咒骂，“疯子。”
杨慧莹想想方恒飞窝囊劲就生气，拉着脸一抬头，却瞧见余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了店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她跟方恒飞的对话。
不过，就算听到了，也没关系，反正余顺不认识杨念念。
她勾了勾嘴角，正想说话，余顺却先出了声。
“你说的杨念念，是不是在京大读书？”
杨慧莹怔愣一下，看着余顺十分有兴趣的模样，心里一阵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