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
说着,还悄咪咪冲着杨念念挤挤眼。
杨念念也不假客气,拉着陆时深就回了房间。
两天时间很短暂,纵然有万般不舍,她也只能接受分别。
“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吧?要是缺什么,你就给我打电话,等你在部队稳定一点,我就去看你。”
陆时深点头,“不用担心我,天气冷,你多照顾好自己,上课要穿线裤。”
杨念念笑哈哈敷衍过去,去洗漱一番后就爬上了床,窝在陆时深怀里睡的十分踏实。
次日上午没课,杨念念不用起早,等她醒来时,陆时深已经出发了,旁边枕头上留着字条,很简短的几个字。
‘我去部队了,锅里有包子。’
杨念念窝在被窝里,过了十几分钟才起床,又习惯性地不穿线裤,结果刚开门出去,就觉得腿上凉飕飕的,只能老老实实地又回屋把线裤穿在了身上。
这东西还真是不穿也就算了,一穿就脱不掉了。
都八点多了,天空还阴沉沉的,看样子是要下雪了。
郑心月已经上课去了,厨房铝锅里热着包子和红豆粥,杨念念吃了两个包子,喝了一碗个红豆粥,身上暖乎乎的。
闲着也没事就给厂子里打了个电话,电话刚通两声那头就传来苗玉的声音。
“老板。”
杨念念应了一声,简单和苗玉聊了一些账目上的事情,然后就准备挂电话,苗玉却忽然问。
“老板,要不要叫瞿厂长上来跟你聊几句?”
杨念念听出了不对劲,平时她说挂电话,苗玉从来不主动提出叫瞿向有接电话的。
她跟瞿向有每周都通电话,比跟陆时深讲的话都多,前几天也刚通过电话,厂子里一切都顺顺利利的……难不成,是瞿向有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里,她立刻试探问。
“瞿师傅家里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