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遂淡声回答,“我学妹亲友长辈得了尿毒症,刚从海城过来住院治疗,我昨天陪她去了趟医院。”
余知安眼底闪过一丝异色,挑眉问,“你说的学妹,是陆团长妻子?”
余遂点头,“是她。”
余知安跟余老爷子对视一眼,二人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
余老爷子沉吟了一会儿,对余知安说道。
“叫夏梅中午多炖点骨头汤,给小遂送去医院。”
余知安也正有此意,顺势点头,“好。”
现在不少人想拉拢陆时深,他们余家虽不屑做拉帮结派的事情,却也没必要去得罪对方。
余遂跟陆时深妻子是校友关系,若能跟这夫妻二人深交,对他以后也有点帮助,至少没什么坏处。
余遂明白爷爷和父亲的意思,也没反对。
就算是普通朋友住院,去送个汤也是人之常情。
到了下午,余母炖好汤时,余遂才注意到自己想的还是简单了点,他妈不光炖汤,还炒了两个菜,装整整一饭桶米饭。
又不忘记叮嘱,“这汤我放的盐不多,菜也没有放辣椒,病人也能吃。”
“好,那我出发了。”余遂道。
夏梅送他到门口,“你拎稳当一点,坐公交车的时候注意,别被人把汤给挤洒了。”
“好的。”余遂也不嫌弃母亲啰嗦,句句有回应。
余遂提着汤汤饭饭到医院时,瞿向有正扶着的父亲试轮椅,瞿父坐在轮椅上,很是高兴。
有轮椅,闺女就能推着他去外面走走了。
成天在床上躺着,是一件很折磨人的事情。
“谢谢,谢谢你杨老板。”瞿父双手合十,浑浊的眼神里泛着泪花。
杨念念笑着摆手,“瞿伯伯,您别客气,等下周天气好了,我带你去天安广场看看,你还没去过吧?”
人上了年纪,又时日无多,听说能去一些从来没去过的地方,心里十分激动。
却又担心地问。
“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向有说你还在读书,不能耽误你学习,学习最重要。”
杨念念安慰,“瞿伯伯,您别担心,不耽误我学习,正好我也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