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就是欺君之罪。

    按照秦国刑罚,多少要受到惩处。

    可谁会拿这样的事作数?

    今天,这子婴确实犯了牛脾气,不管王燕怎么说,子婴就是摇头,死活不愿意。

    这可是大王的长孙,真的让他回去这般说,王翦免不了要受处罚。

    王燕无奈,望着扶苏道:“这孩子满口都是你教的,快过来劝说一二。”

    两人夫妻关系甜蜜,在不事上,王燕都让自己的夫君来做决定。

    可王燕,毕竟是将门之女,在一些事上也会有自己的看法,等到夫妻俩意见相悖时,扶苏多少也会听娘子的。

    可今日,扶苏却是直接摇头,“这等事,我赞同子婴,君子之道……”

    见扶苏又要长篇大论,王燕就觉得头疼,她瞪着眼望着子婴,略带怒意:“你可知你大父知晓外大父身体已好,会作何处理?”

    子婴一脸茫然,“外大父因病辞官,现在病好了,岂不是很正常?”

    听子婴这般解释,王燕也是一愣,转而道:“可大王前些日子,还派人前来探访……”

    王燕没有说下去,那时候王翦自然是继续称病。

    “子婴!就当外大父求求你,你回去莫要和大王说我身子好了……”

    宫内的事,可不比子婴想的这般简单,真有人抓着这个把柄,自己免不得要受处罚。

    听着王翦的语气都软了,子婴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反问道:“为臣子的应该如何?”

    “那自当是为国效力,为大王解忧!”王翦听子婴这般问,也是直接开口。